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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瓷裴宴年

佚名 著

女频 连载中

江听瓷裴宴年是著名作者佚名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下面看精彩试读!结婚三周年当天。裴宴年高价拍下我喜欢了很久的项链。大家都说,他爱惨了我。...

主角:江听瓷裴宴年   更新:2024-04-28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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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瓷裴宴年是著名作者佚名经典小说中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下面看精彩试读!结婚三周年当天。裴宴年高价拍下我喜欢了很久的项链。大家都说,他爱惨了我。...

《江听瓷裴宴年》精彩片段

江听瓷裴宴年第12章

第三次了。

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

想来,是没有缘分吧。

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

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

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

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

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

“……”

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放心吧,我还有车。”

裴宴年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

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

“医生都说你回家还要再观察两天,还想开车,做梦吧你。”

江莱下意识想戳我的脸,看见我额头上的纱布,又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

说话间上了车,很快离开停车场。

江莱想抽烟,但顾忌着我是孕妇,又放回去,“本来想陪你去趟墓园,但是你刚受了惊吓,又怀着孩子,还是算了。你先安心解决和裴宴年的事吧,等一切都解决好了,再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也不迟。”

“好。”

车子一路开往我家的方向。

不过,很快就不是我家了。

会有新的人,住进我精心布置的地方,然后清除一切属于我的痕迹。

裴宴年应该很快就会忘了,他生命中还有过我这么一个人。

……

回到家,我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一充上电,一连好几个未接提醒跳出来。

裴宴年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给我打这么多通电话,在我已经决定离婚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和半个月前发来视频的,是同一个手机号。

照片里,裴氏集团的总裁裴宴年,手里居然拿着爆米花和甜筒。

而紧紧站在他身边的,是裴衿安。

时间是我在医院苏醒之前。

原来,他们只是在约会。

丢下要去医院的妻子,只是为了陪白月光约会。

真是深情又感人的戏码。

我唇边蔓延出一丝苦笑,抱着手机在窗边坐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回来。

傍晚,刘婶叫我去吃饭。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想着孩子,我逼着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只虾,才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

起身上楼,给江莱打了个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三年时间,不算长,可是我的东西居然不少。

我不习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处置,也懒得留下什么去膈应别人,一样一样,都装进行李箱。

“少夫人……”

刘婶从门外经过,看见房间内摆放的几只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您是要出国旅游吗?”

“不是。”

我摇了摇头,缓声开口:“我要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您帮我收着,我再让快递上门来取。”

刘婶懵了,“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劝劝他!”

“刘婶,爷爷最近血压不稳,不能受刺激。再说了,宴年也没和我吵架,是自己不想和他过了。”

他怎么会和我吵架呢。

我还不配。

闻言,刘婶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我,想劝些什么,可是她是过来人,她亲眼看着我和裴宴年这三年的婚姻。

有多么相敬如宾。

我曾经能自欺欺人,裴宴年是这样的性格,但刘婶想必是知道,裴宴年和裴衿安的过往的。

她无法说出任何劝我的话。

在我合上最后一个行李箱时,院子里终于传来车子引擎的声响。

裴宴年回来了。

许是刘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上楼,看见并排的几个行李箱,视线最终落在我的额头上,声音竟透着些哑。

“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你和她约会的时候,出了个车祸。”

他清冷无波的眸子微微一怔。

我站在床边,捏了捏手心,“裴宴年,我们……”

——离婚吧。

明明做好了决定的,明明知道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但是此时看见自己明明白白爱了七年的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那三个字竟然变得难以出口。

分不清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曾经满腔炽热的自己。

“江听瓷!”

裴宴年一声喝止,生生截断我余下的话音,他三步并作两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这是你家,你收拾这么多行李,是要搬去哪儿?”

“松手!”

鼻腔涌进一股木质冷香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我恶心得想吐,拼命挣扎,“你放开我!裴宴年!”

“不放。”

他力道极大,我这点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

我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深吸一口气,“何必呢,我愿意成全你们,你也放过我吧,行吗?”

他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竟透着紧张,“听瓷,我没想过和你离婚的。”

“是吗?”

我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情绪不断攀升,歇斯底里道:“可是我想。我累了,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了!我不想自己的婚姻里总是有第三个人出现了!”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又似怕我疼,松了些许。

“不会了?”

我趁机猛地一把推开他,心灰意冷地看着他,“你忘了?你一周前也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他可能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

他不知道,那句话其实更多的,我是对自己说的。

再有下次,就不可以继续沦陷下去了。

他闭了闭双眸,“她早上割腕了,进了医院,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

我耸了耸肩,想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平和一些,“我都知道的,她母亲救过你嘛,她都割腕了你肯定不能不管,是该去看的。”

“看了发现,你要是晚去两分钟,她伤口就该愈合了,你应该有点生气吧,但是架不住她继续闹。她告诉你,你只要今天陪陪她,她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在裴宴年喜怒难辨的神情下,我继续道:“你其实根本不信,但你还是纵容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裴宴年,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猜不到。”

“无论什么都好,反正,我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了。”

“裴宴年,我们离婚吧。”

随着这t?句话落下,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裴宴年高大的身躯一僵,漆黑的眸子犹如鹰隼,牢牢盯着我。

片刻后,他褪去了一贯的温和,半带嘲弄地开口:“是因为他回来了?”

闻言,我发觉除了爷爷,还有另一道眼神也紧紧落在我身上。

这个问题,竟让我难以开口了。

不想骗爷爷,可是,如果说实话,爷爷势必不会让我们离婚。

我犹豫再三,还未开口,爷爷了然于心道:“行,爷爷心里有数了。就当再给爷爷一个面子,这小子啊,是从小没有亲妈在身边,才养成了这副狗性格,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末了,又揪住裴宴年的耳朵,“你要是嫌我活得太长碍你的事,你就赶紧气死我了。等我死了,你再想离婚就没人管你了!”

“您现在都会以死相逼了?”裴宴年似笑非笑。

“怎么和我说话的?!”

爷爷气急,又要揍他,裴宴年这回避开了,妥协开口:“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无所谓,您问她吧。”

又是那种什么都不在意的态度。

说完,他看了看腕表,“我去开会了。”

他倒是顺理成章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爷爷。

过了片刻,爷爷语重心长地开口,“丫头,爷爷不是非要逼着你答应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们留下什么遗憾,你心里有他。”

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爷爷这里,都看得明明白白。那个裴衿安,心思太复杂,不适合宴年。”

“可是,他喜欢的人是裴衿安。”

“他啊,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爷爷缓缓起身,“但是你,有朝一日一定会看清楚的。答应爷爷,再和他试试看,行吗?”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先应下。

爷爷离开后,我将手中的协议放在桌面上,盯着偌大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有些失神。

“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以退为进的本事?”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

是裴宴年开完会回来了。

我蹙眉,“你什么意思?”

他轻讽,“你要是真心想离婚,何必这么快告诉爷爷?”

“你以为,是我告诉爷爷的?”

“除了你还有谁?”

“……”

我按捺下心中酸楚,将离婚协议书推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麻烦签一下,我们尽快把离婚证拿了。”

他气定神闲的脸上浮现一抹怔愣。

“你没答应爷爷?”

“答应了。”

我淡淡开口:“但这不影响我们先离婚,只要瞒着爷爷就行了。”

只要想到在门外听见的那些话,我就没有一丝一毫和他继续下去的念头。

死乞白赖的事,我做不来。

裴宴年似是被气笑了,“你就这么等不及?你的心上人催你了?”

“……”

我无可救药地看着他,“裴宴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问心无愧地婚内出轨的。”

“我出轨?”

“不是吗?”

我逐字逐句道:“口口声声只是为了报恩,实际上呢?为了她丢下新婚妻子,频繁夜不归宿,为了她一次次毁约!不是为‘出轨’套上一个虚伪的借口,就真的可以粉饰太平了!”

他微怔,“原来你这么容不下她?还是说,你在吃醋?”

“……”

不可理喻。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打开笔帽递过去,“不重要了。裴宴年,签字。”

他脸色黑沉,不悦地拿起协议看了几眼,审视道:“你只要那套房子?”

“是。”

那套房子,虽是他送的,但我在装修上花了很多心思。

除此之外,别的我都不要了。

房子可以让我和宝宝有个地方住,而别的,我不能赚特别多,不过也够让宝宝过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

只有这样,就算有朝一日宝宝的身世暴露了,我也能划清他和裴家的界限。

毕竟,裴家没出过一分钱养他。

“行,等我有时间了签吧。”

他随手将协议扔进了一个抽屉。

我皱眉,“你现在不就有时间?”

签个字,能耽误他什么事。

裴宴年冷着脸,“我总要让律师先过一遍协议吧?”

“……”

我垂下眸子,“好,那你尽快。”

丢下这句话,我径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离婚的事已经敲定。

现在就剩离职了。

我拨了个内线电话到人事部,“陈总监,我是江听瓷,想问一下我的离职申请怎么还没批下来?”

“啊?这个,裴总说不予审批。抱歉啊,应该是我前两天太忙了,忘了回复邮件。”

裴宴年不批?

他应该和裴衿安一样,是最期待我走人的人吧。

我只好又给裴宴年打电话,“陈总监说你驳回了我的离职申请?”

“你既然想明面上瞒着爷爷,那继续在裴氏工作是最基本的,不然爷爷会疑心。”

这番话,倒是说得有理有据。

挂断电话后,我才反应过来,不是前两天就驳回了吗?爷爷明明今天才来。

想着想着,我心烦意乱起来。

不知道裴宴年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平静了的心,还是在这一刻掀起波澜。

不过,这一点少得可怜的波澜,在傍晚看见裴宴年和裴衿安一起离开公司时,归于平静。

离婚协议还没签,就忙着琴瑟t?和鸣了。

我去超市买了些果蔬肉菜,独自回到新家,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和宝宝做饭。

为他学的厨艺,如今用来照顾自己了。

也不错。

一道鲜香爽辣的水煮鱼片,又打了壶玉米汁,刚好用来解辣。

真好啊。

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了。

过去三年,学会了做饭,却总是在迎合裴宴年的口味。

他胃不好,吃得一向清淡,可我明明是嗜辣的,是无辣不欢的。

吃完饭,我又下楼散步消食。

医生说了,宝宝如今发育得很好,适当散步运动,对我和宝宝都好。

宝宝。

妈妈有在很努力地生活哦。

所以没有爸爸也没关系,对不对。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睡得半梦半醒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贺廷。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喂,什么事?”

“嫂子,年哥喝多了,谁叫都不肯走,你要不来帮个忙?”

我清醒了几分,“你知道我和他要离婚了的。你找裴衿安吧。”

裴衿安的话,他一定会听。

“你们这不是还没离吗,一天没离,你就一天是我嫂子,我让别的女人来接我哥算怎么回事啊?嫂子,拜托了,帮帮忙吧。”

“贺廷……”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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