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 连载中
奶娘以腰带勒我之时,你又在哪锦婳眼神闪烁:奴婢去为小姐拿东西了是吗陆知鸢拔下对方头上的一个发簪可知道这是什么那是我母亲大婚之时皇后赏赐的凤凰金簪,后来作为我的嫁妆带了过来拿东西我看是幌子吧,急着试戴从我这偷得的首饰才是真锦婳啊,你的胆子不小锦婳面如土色,趴伏于地陆知鸢捏起她的下巴:乌膏海外奇珍,价值连城,在西晋除了深受皇宠的贵妃,就只我有。
主角:陆知鸢谢文远谢昭云 更新:2024-11-29 16: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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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将军那年,谢氏嫡女年...
《将军府邸后院失火,八岁嫡女忙递柴》 第2章 免费试读
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原定今晚变为痴儿的主角没有如预期般变傻。
那么,原有的故事情节又会如何发展下去呢?
陆知鸢的目光黏在奶娘身上,嘴角不经意地上扬,勾出一抹浅笑。
雷鸣轰隆,电光一闪,映亮了她沾血的脸庞,那血迹好似雪中绽开的点点红梅。
瞥了眼已无气息的奶娘,她丢开烛台,坐到铜镜前,拾起帕子,缓缓擦拭着身子。
盒中仅剩的发簪,她为自己插上。
缺了口红,便转过身,蘸取奶娘的血,抹在唇间。
年岁的沉淀让血液显得深沉,与她苍白的面容交织出一种莫名的魅惑。
丫头们闻声赶来,见此情景,惊惧交加,尖叫起来:“快去喊管事的!小姐怕是失心疯了!”
陆知鸢对这些嘈杂置若罔闻,穿过人群,步入户外。
乌云压顶,伴随着隆隆雷声,雨也悄然而至。
管事小跑而来,后面跟着撑伞的小仆。
电光照亮屋檐之际,他也到了近前。管事挥手,让小仆退避三舍。
“敢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奶娘没了,是被小姐......”
一个穿翠绿衣裳的丫头夺门而出,“我们到时,小姐正擦拭血迹,这帕子就是证据。”
丫头呈上丝帕,管事欲接,迟疑片刻,目光再度落在陆知鸢身上。
少了那份刻意逢迎的微笑,多了几丝质疑,以及对即将揭开的秘密的隐隐期待。
“锦婳所言属实吗?小姐真的对乳母下了手?”
陆知鸢直视管事的眼:“是我杀的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们要报官抓我,还是我来偿命?”
管事愣住,这等强势的小姐前所未见。
“西晋之地,讲究法治,侯府内出了人命,自然也要依律处理。如果确是小姐所为......小姐放心好了,章氏身为仆人,即便真由小姐所杀,也只是赔偿些银两。”
“若是章氏企图害我,反被我自卫杀死呢?”
陆知鸢展露颈项:“看清了,奶娘章氏意欲扼杀于我,凶器此刻就在房终。至于她们,本是我的侍女,却成了帮凶。按西晋法律或我侯府家规,都该杖责严惩。”
手指指向锦婳。
锦婳噗通跪倒在地,面向的却是管事。
“锦婳蒙冤,我只是不忍奶娘横死,这才出面指认小姐。”
“我们听到动静才赶来,进来就见奶娘倒地,小姐擦血。”
其余丫头也纷纷跪下,其中的一人指着陆知鸢裙上的血迹:“血是从奶娘身上来的!”
“蒙冤?不知情?”
陆知鸢走近锦婳:“你作为我的丫鬟,应当时刻伴我左右。奶娘以腰带勒我之时,你又在哪?”
锦婳眼神闪烁:“奴婢去为小姐拿东西了。”
“是吗?”陆知鸢拔下对方头上的一个发簪。
“可知道这是什么?那是我母亲大婚之时皇后赏赐的凤凰金簪,后来作为我的嫁妆带了过来。拿东西我看是幌子吧,急着试戴从我这偷得的首饰才是真。锦婳啊,你的胆子不小。”
锦婳面如土色,趴伏于地。
陆知鸢捏起她的下巴:“乌膏海外奇珍,价值连城,在西晋除了深受皇宠的贵妃,就只我有。你,还要狡辩吗?”
管家瞧见,六个丫头里头,三个顶着别人的簪子,俩耳朵上挂着耳环,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手腕上套着不是自己的镯子,抹的唇膏都是小姐专用的。
《将军府邸后院失火,八岁嫡女忙递柴》 第15章 免费试读
陆南汐刚要解释,却被雨棠抢了先,她声泪俱下地说:“请侯爷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小姐正坐着休息,不知道陆姑娘是怎么的,竟然端了一杯热茶走了过来,一不小心全洒在小姐的手上,可怜小姐的皮肤都给烫坏了。”
“我只是想给妹妹敬杯茶,希望将来能得到妹妹的关照。”
陆南汐眼眶泛红,“我知道自己错了,无论妹妹怎样处罚我,我都愿意接受。”
“不过是烫伤了一点皮,南汐也不是有意的。”
陆知鸢语气虚弱,“爹娘别担心,大夫说了,修养半月就好。南汐姐快起来吧,地上凉,鸢儿不怪你。”
这一手以退为进的戏码,谁不会?
不出所料,陆鸣原想息事宁人,此刻却怒了,不仅要陆南汐当面认错,而且还罚她在房间里禁足。
算了一下日子,后天就是宫中的菊花宴了。
按原来的剧情,因为陆知鸢痴傻。
这菊花宴是由陆南汐代表陆家参加,并因此一鸣惊人。
这次......大概是去不了了。
琉璃院里,谢昭云心疼地观察着伤口。
“疼不疼?都怪娘。”
“不怪娘,是鸢儿不小心弄的。”
她给谢昭云斟了杯茶,“那陆南汐和她娘一个德行,想趁送茶的机会把茶水泼在自己身上,假装是我欺负了她,博取奶奶和爹爹的同情。我只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傻丫头,你直接把茶碗放下就行了,何苦伤了手。”
“不受伤,怎能叫爹爹罚她禁足呢。”
陆知鸢活动手腕,“皮外伤两三天就好了。”
“你呀。”谢昭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也不知道像了谁,满脑子的鬼点子。”
“我这么机灵,当然是遗传了我美丽无双的母亲大人了。”
她挽住谢昭云的手臂,半提醒半撒娇说:“娘亲最近有没有检查过书房?”
谢昭云愣了一下:“书房每天都打扫,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
陆知鸢抿了抿嘴:“只是觉得家里来了外人,而这种地方要更谨慎些。娘的账本全都在书房内,万一被人做了手脚,娘能发现吗?”
谢昭云认真想了想:“在账本上面动手脚的法子多了,比如改数字,添开支,甚至替换账本。你外公和舅舅给我的嫁妆多,账本有上百本,真有人干坏事,一时还真不好发现。”
“虽不应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娘还是小心为上,这侯府比娘想象中复杂得多。”
“我嫁妆铺子的事情都是自己亲手打理的,店里上下,从伙计到掌柜,都是谢家人。就算你爹和宋绾绾再有能耐,也难在我这些铺子上动手脚。”
谢昭云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别说你外公,就是你大舅和二舅,也不是轻易能招惹的。”
面对母亲的纯真,陆知鸢只好换个角度提醒。
“娘的书房有没有信件之类的东西?”
谢昭云点点头:“有,不过不多,大概几十封,大部分是你爹写的。”
“有没有外公写给娘的信呢?”
眼珠一转:“鸢儿可以看看吗?鸢儿还没见过外公。他像故事书里的将军那样吗?总板着脸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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